就是这片雪啊,从柴门闻犬吠,风雪夜归人的山村,飘过时空,掠过一双愁苦的眼,让他大叹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观颜,然后飘过独钓寒江的老者,又萦绕寒北,遂变为燕山雪花大如席,一时又大雪满弓刀,到最后滑稽成了白狗身上肿,就是这片雪,让林冲在山神庙冲向梁山,让贾宝玉像一个精灵遁在迷蒙中,让杨子荣写过不朽传奇,这片雪飘过岁月,飘过山水,飘过人间沧桑、正义、艰辛和爱恨,湮没一切,笼罩一切,洗炼一切,融化一切,雪过有形,雪过无痕,只把历史融成一片飘飞的雪,看得见,摸得看,就是握不住。雪是沉默的,也是诉说的:雪是转瞬即逝的,也是神圣的。
在这个未曾下雪的冬季,诉说着我与她的伤感回忆,带着感伤,带着凄凉,带着悔恨,我又想起了她,想起了那段情感。
以春天般温暖滋润爱心,以夏天般火热燃烧激情,以秋天般寥廓守住平凡,以冬天般庄严坚定信仰。
雪后,那绵绵的白雪装饰着世界,琼枝玉叶,粉装玉砌,皓然一色,真是一派瑞雪丰年的喜人景象。不知不觉中我到家了,一路感受雪给我带来的快乐。
看!多美的小雪花啊!一开始零零落落,小小的,又轻又柔,仿佛那高贵的白天鹅轻轻抖动着翅膀,一片片绒毛飘飘悠悠地落了下来。接着小雪花慢慢变大,变厚了,变得密密麻麻,仿佛月宫里的吴刚用力地摇动着玉树琼花,那洁白无暇的花瓣纷纷飞落下来。最后,雪越下越大了,雪花们在半空中你拉我扯,你抱住我,我紧拥你,一团团,一簇簇,仿佛无数扯碎了的棉絮从天空翻滚而下。
下雪了,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空中飘落下来,给柳树披上一件白色的纱衣,松柏树倒是不怕,仍然挺立在那里。雪给房屋戴上一顶白色的帽子,给大地盖上一层厚厚的被子。
隔牖风惊竹,开门雪满山。——《冬晚对雪忆胡居士家》
早晨一醒来,拉开窗帘发现窗外一片银色的世界。树枝、屋顶、路灯上都积满了厚厚的一层雪。乍一念,还以为自己跑错了城市。总以为雪是哈尔滨、吉林那一带的专属,没想到仅一夜的功夫,上海也能笼罩在一片雪的天地。
哇,只见天地间下着细小而密集的雪花,并且越下越大,越下越密,好像无数的仙女向人间播撒花儿,传达着春天的祝福。
雪终于停了,茫茫的田野一片雪白,房舍、群山披上了银装。雪,像一团团松软的鹅毛,把白日里被搅得一片混乱的沙滩,又铺得格外平展。
今天下雪了,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,象一朵朵洁白的棉花球,还象会跳舞的芭蕾演员;落在大地上,它象变魔术一样,神奇般的消失了,化成一滴水;落在草地上,白雪星星点点,就像斑点狗身上的花纹;落在汽车上,就像给汽车穿上了白色的披肩;落在红色的房顶上,房顶慢慢变白了,就像戴上了一顶白帽子;落在枯树上,好像银白的圣诞树;落在花圃里,好像给小草盖了一层白棉被
你是冬季里的玫瑰花,银装素裹也妖娆。我爱飞雪,不畏严寒袭身,不惧寒风拢面,不畏大地苍茫中无人为伴的清苦,不惧漫天荒野里不被理解的孤独。就跟爱玫瑰一样,那根根细刺守卫着娇羞欲滴的冷若冰霜,却难以抵挡我勇往直前的火热滚烫。生命若寒雪,迎风独自开,感伤花易逝,飘荡迎春来。我爱雪,如果说物以类聚,我愿意沉醉在酣畅的疯狂中与你共舞,共同抗击着尘世的看不穿与猜不透。雪似梅花,梅花似雪,似和不似都奇绝,美丽的双葩傲世留香。
雪在上山的那一刻开始出现了它的身影,那些细细的雪花若不是我停住了脚步,屏住了呼吸,眼睛一直盯着半空怕是发现不了这个可爱而有些冷冽的小精灵。半山时雪花就明显了许多,到不是它下的大了,而是路边有了它们的踪迹,那些新番开的土堆上有那么一层莹白轻轻的覆盖在上面,手小心的一按,发出脆脆的嘎吱声。
那飞舞的雪花,像是漫天的蒲公英,又像无数幼小而不可名状的生命在茫茫的夜空中颤动、沉浮、荡漾。
乱云低薄暮,急雪舞回风。——《对雪》
放眼望去,到处都是白晶晶的雪,像一张色彩淡雅的水墨画。在那一排矮树上都积满了雪,在草地上也铺着一层雪被子,大树上,房顶上都是雪白的一片,显得比往日更为其妙而清新。
冬天像匹野兽伏在山巅上,呼呼喘着气,蓄势待发。——石头花园的歌女《流离火》
雪洒向人间,洒向漆黑的角落,洒向一切需要白色的地方。雪花如花飘落,不如说是仙女下凡,她们舞着高贵的身子,托着深深的寒意,飞出了天空的银幕。每一次的着地,都是对大地的热情拥抱与亲吻,或许她不想打扰正在睡梦中的人们,总是轻轻地降落,无声无息的来到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