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的夏天来到了,太阳好像是发烧了一样。以前我总是喜欢白天长,晚上短,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。我巴不得太阳快一点下山。太阳就像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,就是和我唱反调。花儿有气无力,好像生了病一样,可是没人给它喝草药。小草也低着头,柳叶也打起了卷。小鱼在河里游着,在钓鱼的我可真想太阳能烧得更厉害一点,这样鱼只要一钓上来,就可以吃了。小狗也躲在房子里不肯出来,它伸长了脖子,喘着粗气,好像在说:好热啊!好热啊!人们也躲在空调房里不出来,生怕自己变成巴西烤肉。
火辣辣的太阳虽然还未直照,但路旁的沙土已现出胆怯的光亮。小草也像经受不住太阳的炙烤,慢慢地垂下了叶子。只有池塘里的鱼儿不怕热,在依岸旁树的水中自由自在地游着。
那天,天热得发了狂。太阳刚一出来,地上已经着了火,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,低低地浮在空中,使人觉得憋气。
夏天真热啊,夏天也真热闹。一大早,空气里已经有一丝热的味道了,偶尔夹杂着缕缕凉风。太阳已经出来了,照着每棵树每株草每朵花每个人……
六月的时节,已是初夏,天气炎热中带着些许清凉。江南的天气就是这样,虽热但也凉爽,让人感觉不到那灼灼烈日的炙烤,也无乌云压顶般的闷燥。柳枝摇摆,微风习习,漫步在那河岸边,踩着脚下青石阔道,心灵不觉寂静了下来。
夏天,在瓜地里,只见万里晴空。飘浮着几朵淡淡的白云。到了中午,人们热得受不住了,一个个汗流浃背,气喘吁吁,只好到树阴下去乘凉。园子里的花草树木,在烈日的蒸晒下,都显得没精打采的,只有知了还在枝头一个劲地叫着,好像在喊:“热呀,热呀!”夏日的七月,透蓝的天空,悬浮着火球似的太阳,云彩好像被太阳烧化了,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吃过午饭后,天气热的呆不住,于是我打算出去,找个好地方乘凉。我打着雨伞出门,我想去附近的公园里,走在路上,虽然打着雨伞,但还是感觉热呼呼的,像是坐在火炉旁边似的。
七月盛夏,夏婆婆又开始炫耀她的手下--太阳公公的厉害。太阳公公接到夏婆婆的命令,以最高的温度炙烤着大地,天热得发了狂,地烤得发烫直冒烟,像着了火似的,马上要和巧克力一样融化掉。公路上的人寥寥无几,只有汽车在来回穿梭奔跑着。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,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,低低地浮在空中,使人觉得憋气不舒服。外面的花草树木被热得打不起精神来,耷拉着脑袋。
夏天,太阳炙烤着大地,路旁的荒草丛几乎要燃烧起来,空气中弥漫的热浪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没有一丝风,河岸边的柳树垂下了头,路旁的美人蕉几乎都要枯萎了,唯独那可爱的三色花,挺立着自己细细的腰枝,开着鲜艳的花朵,真是早开的红梅--一枝独秀呀!
夏天真热,热的让人心慌慌得,热的让我想要马上泡在冰水里,或者现在就喝上几口冰水,我想井水会更好。所以为我们太讨厌热了。听说南方热死过谁。具体是谁,又有哪个大头知道。竟然间,热力也可以热死个谁,很是奇怪。
天气变得越来越热了,太阳火辣辣地照在大地上,好像在说:“我很厉害,万物都不是我的对手。哈哈哈!”白云也许也被太阳晒得躲了起来。只有到了傍晚,风吹在身上才会感觉有了一丝丝的凉爽。小鸟躲进了鸟窝里,狗儿躲在阴凉的地方吐着舌头,大树也被晒得裂开了皮。树上的知了不停地叫着:“夏天真热!知了!知了!”。
夏天来得那么的急,没几天人们便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酷热难耐了。大街上的柏油路在太阳的炙烤下变的软软的仿佛踩在橡皮泥上;街边的梧桐树像一把巨大的遮阳伞,给伞下的市民带来一丝可怜的阴凉时,自己也泛着耀眼的绿光;整个城市如同一个巨大的蒸锅,城市里的人们便在蒸锅里哗啦啦的淌着汗,觉得自己随时就要熟了。
中午,太阳象个大火炉一样火辣辣地烤着,天空湛蓝深远,万里无云,一阵阵热浪扑面而来。大家都躲在空调房里,不敢出来和太阳宝宝玩耍,连知了都不敢叫了。看,好些小朋友舔着冰糕回家了,空调主机象东北风一样“呼呼”地卷着,吹出来的仍然是热烘烘的风。热的风热的阳光热的气温,到处都是热的踪迹热的聚会。傍晚,太阳回家了,天气还有些闷热,屋里没有一点凉风,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出来乘凉,他们有的三五成堆聊天,有的悠哉游哉散步,有的玩“过家家”跳绳……,知了和其它的小虫子也出来凑热闹了。
夏天,是炎热的。走出家门,只见邻居家的小狗懒洋洋地躺在地上,伸出舌头,仿佛在说:“今天实在太热了。”走在路上,太阳挂在天上,像一个大火球,照得你睁不开眼睛。走一段路,你会发现自己挥汗如雨,你的嘴巴不冒烟才怪,那时你保证想赶紧吃根棒冰。
而夏天,当一切都变得成熟而显得有些老成的时候,它带着狂热,顷刻间席卷了整座城市。偶尔刮起的夏风,扫过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,也都蕴涵着袭人的热量。匆匆从炽热的太阳底下飞奔过的人,也忘不了抱怨几句“这个天好热哟,晒死人了。”关于夏天的记忆,从这里开始。
闷热无风,柳条无精打采的垂着,纹丝不动,水泥路上被晒的泛出点点银光,仿佛一切都要融化了,这只是某些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