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茫大雾笼罩大地.似下着一场细到极致的温柔的雨。
温暖的雾的最后的波浪时时展开,桌毡一样平铺着。
连日的雾霾,让紫金山模糊了身影,颀长的紫峰大厦也不见了踪影,天空像被罩了层纱帐,哪里看起来都朦朦胧胧的。
晨雾似乳白色的薄纱,如梦、如幻、如诗、如画,挥不走,扯不开,斩不断,挡住了我的视线,使人有种飘飘然乘云欲归的感觉。
晨雾像挂在空中的千万条待染的白纱,缓缓地摆动着,在朝阳下变幻奇异的色彩。
高原处处飘起白色的朝雾,犹如有生命的物体,正在以它奇特的流动方式,贴着地面在扩展开去。
来临,雾在起舞,它草草地穿了一件纱衣随风起舞,那种摸样是美妙绝伦的。我欣赏着,我黯然着。我庆幸我能看到雾,能找到感觉。
树林披上一层薄雾,好似漂浮起来一般。
茫茫大雾笼罩大地.似下着一场细到极致的温柔的雨。
又厚又重的雪雾,白茫茫的,天连着地,地连着天,什么都看不见。
“夜看雾”是在雾凇形成的前夜观看江上出现的雾景。大约在夜里十点多钟,松花江上开始有缕缕雾气,继而越来越大,越来越浓,大团大团的白雾从江面滚滚而起,不停地向两岸飘流。“晨看挂”是早起看树挂。十里江堤黑森森的树木,一夜之间变成一片银白。棵棵杨柳宛若玉枝垂挂,簇簇松针恰似银菊怒放,晶莹多姿。“待到近午赏落花”,是说树挂脱落时的情景。一般在10时左右,树挂开始一片一片脱落,接着是成串成串地往下滑落,微风吹起脱落的银片在空中飞舞,明丽的阳光辉映到上面,空中形成了五颜六色的雪帘。
大雾把整个大地笼罩得严严实实的,仿佛仙境一般,路上传来一阵阵悦耳的车铃声,却看不见车子,仿佛大家都披上了隐身衣,远处亮起的车灯,给晨雾装点上了一朵朵桔黄色的小花,使晨雾变得更美丽、神秘了,雾一会儿升腾,一会儿翻滚,一会儿聚集,一会儿分散,这美景,恐怕是连着名的画家也描绘不出来。
这种雾不是一片一片的。是整个的。除了你自己的身体,其余的全是雾。
雾逐渐浓厚,遮掩了天.遮掩了远处的海平线,甚至连船都给遮掩了,什么都隐没在白茫茫的雾里。
雾渐渐溶化,渐渐稀淡。山脚下,幽幽地飘来一阵清风,雾纱被卷起一角,露出湛蓝的天,蓝得刺眼。一切都被晨雾擦干净了,空气多么清爽。
雾的影子好像在引导我进入虚无缥缈的仙境之中,我觉得自己仿佛漫游在天上人间,眼前不断飘来轻纱似的白雾,一丝丝,一缕缕,如烟如尘,如诗如画。我伸手去触摸它,哈哈,抓到了。正当我仔细看时,它早已溜走了。到处是它的影子,却搞不清它到底在哪里,真不知它的“庐山真面目”。
骆驼、孔雀、老虎……被风打散,卷着漩儿,打着传儿,依依恋恋地飘起来,飘……
出门,细细的朦朦的湿气扑面,那脸上轻柔的绒毛似乎都不堪承载,盈盈笑倒。睫毛伴着轻柔的水珠,清凉的感觉润到心底。但是人们没有意识到这美丽,披了满身的雾气匆匆行走,行走在雾气里。
早上,我发现外面雾蒙蒙的,连山都看不清楚,太阳也懒洋洋地躲在被窝里不肯起床,能见度非常低。
开车在山间仿佛行舟在一条雾河,两旁的松涛声呼呜不住,轻舟一转,已过了万重山,回首再望,已看不见有雾来过,看不见雾曾在此驻留了。满山满谷全是乳白色的雾气,是那样的深,那样的浓,汹涌着,翻滚着,吞没了山间的一切。
悄无声息的晓雾,拉不开。扯不碎,一切景物都迷迷茫茫,似真似假。